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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大年初一,中午去伟兰府邸大吃,下午同标哥标嫂在寨场山下散步,晚饭在强平府邸大喝,元日就这么过了。今晨天一亮,四维的鞭炮声一直响个不停。中国人过年就是这样子,无非就是吃喝炮。
年,就这样翻篇了。其实,哪一年都是这样过的。一年日,一天天地过,白天黑夜交替,春夏秋冬相连。日过完了,一年就过完了。时光易流,没有痕迹。蓦然回首,还想不起来到底经历了什么。
一年时间很短,很多个一年就很长,十个一年就是十年,几个十年就是几十年。几十年流逝,于是,人就长大了变老了入土了。
老人入土了,婴儿生出来了,整个人类社会就这样循环往复,以至无穷。没有人是长不大的,没有人是永远年轻的,也没有人是不老的。今天的老叟,他也曾是小鲜肉;今天的老妇,她也曾是一枝花。哎,说不尽的时间,叹不完的人生。
年,农历庚子年。庚子年,貌似灾难年。往回溯,年庚子年,国家处于大饥荒,饿死无数人;年庚子年,八国联军入侵,国人被迫赔偿巨款;年庚子年,鸦片战争上演……
1月17日,农历小年,在放假大会上,领导根本没提到新冠肺炎,说明此时的疫情之风还没有波及开来。22日,开了一整天车,半夜我回到罗田。而此时的武汉,瘟疫正肆虐得一塌糊涂。23日,传来武汉封城的消息,警告讯号迅速波及全国。24日是除夕,中国人过了一个封年。随着武汉的封城,全国各地相继封城、封路、封村。八十多岁的老人说,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岁月,没有见过这样的世面。
后来经过盘点,武汉第一例新冠肺炎病人就在年前的12月8日就出现了。医生李文亮在